来,这么多年不见了,我们来喝喝酒,吃吃肉,叙叙旧,这才不辜负如此美好的夜晚嘛。”
说着话的斯皮尔递过来一碗酒。
喝了几碗酒后,两人略略谈起这几年的经历,都不禁感慨。
“这么说来,你打算出行寻找进阶的机缘?”
“是。”
埃莫森回答道。
“本来应该更早出行的,可是家里有些事情耽搁了。”
“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埃莫森苦笑。
“就是贱内前几年后背长了个恶疮,小人四处求医无果,后来一位先生告诉小人,这种毒疮疗法曾在泰尔莎嬷嬷那里见过,只是那位先生乃是儿科,当时只是一眼扫过,并不记得,因此小人决定年后天气好些就带贱内去帝都一行,正好求医兼寻求机缘。”
“哦?”
斯皮尔想了一会,突然问道。
“那毒疮叫什么名字?”
“听那先生说叫人面疮,看起来的确像个人脸的样子。”
“人面疮,得者不能受风寒,不宜跋涉,你妻子已经得病数年,如果你带她去帝都,恐怕路上就撑不住。”
唐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