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惧色,金利这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的母妃。走吧,我们过去看看她。”
金利陪着荣宝儿去看仍坐在花车内的爱琳,剩下绫罗泪流满面的跪在原地。
她狠狠地瞪了荣宝儿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把她给撕—裂。
荣宝儿察觉到背后有道不善的目光,她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这是又被记恨上了。
算了,无论她做什么,该记恨的都改变不了,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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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将哭天喊地的贝思和贝特带了下去,领着人搜查他们的寝宫。
贝特的寝宫一切正常,等侍卫长来到贝思寝宫时,却看到伺候贝思的宫女慌忙往外跑。
“抓住她!”
侍卫长命人将那名小宫女抓了起来,厉声质问道,“慌里慌张的,你要去做什么?”
小宫女吓得牙齿不停打颤,缩着肩膀道,“没有……没有慌什么。”
说着,她的手却紧紧拽着肩膀上的小包袱。
侍卫长使了个眼色,就有侍卫劈手夺过了小宫女肩膀上的包袱,抖开看到一片雪白,
“是白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