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贼眼四处张望着。
“好像是有些不对劲,不像是某个剧组设置的现场,我们都已经走出去少说上千米了,可是感觉前面跟这里几乎没什么区别。”墨汉举着点燃的烂木头向前方又探了探。
“该死的关乾,究竟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了。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方和一张大嘴巴顿时稀里哗啦开始抱怨起来。
“死关乾,我跟你没完!啊——”姜羌沙哑着声音,不停的诅骂着关乾,却是不小心又踩在了一个白骨头颅上,顿时吓的她疯狂尖叫起来。
“额,姜羌,伱能不能别再叫了,这大半夜的,你想吓死我啊。”方和贼眉鼠眼的盯着四周不足五米能见度的光线,紧张的哆嗦道。
“好了,你们都安静点,这地方太古怪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出去吧。”墨汉举着燃烧的烂木头,皱着眉头说道。
这一路下来,对他们得视觉感产生了极大的刺激,疑惑恐惧的同时,也将‘关乾’这个罪魁祸首骂的体无完肤。
“嘘——你听那是什么声音?”方和耳朵贼尖,哈着身体拉住了墨汉的一条手臂。
“好像——好像是狼叫!”姜羌竖起耳朵,惊的手心隐隐出了汗。
“似乎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