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一滞,脸色也渐凝重起来,喃喃道:“这么说起来,我好像还真有些印象,好像真有这么一条……我早听说,像张流风是被一个大派预定下来的——对了,张流风都能拖下来,你怎么就不能拖,说起来,还有谁家的牌子能硬过你那个弟弟的,只要让他吱一声,咱们学府再给点面子不上报,这事不就结了吗?”
苏漠摇头苦笑道:
“哪有那种好事,圣山面子固然大,可我又不是他们的弟子,只不过是他们弟子的家人——还是个恶了他们其他门人的的,小涛儿的门派面子再大,也罩不到我这儿了。再者说,我弟弟回家之后那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经过那事,临汾城里这些人本来阴阳怪气的,哪有什么面子给我们。”
方凌峰沉默半晌,突然回过味来,跳脚道:
“对了,不就是个府院会嘛,凭你的实力,你怕什么,就冲着你强拼张流风的水平,那些门派还不都得抢着要你,而且你还未到年限,正是潜力无穷之状,等到了府院会上,指不定你弟弟那儿使点力,你就也跟着被莫愁圣山收进去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叶秋这时适时出言解围道:
“不是这么回事!你还没听说吧,今年府院会的主持者,正是上个月出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