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血迹。
怒吼一声,不甘死亡的达斯猛然蜷起身,伸出短剑砍向缠着自己脚脖的藤蔓,藤蔓应声而断,他的身体不可控制的仍然朝着大树飞去,在临近大树的时候,达斯手中的利剑再次挥向树木,一根锋锐的利剑被他斩下,而他的身体也撞在刚才那根利剑所在的位置,毫无疑问,如果没将那利剑斩断,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被洞穿。
身体蛮横的撞在树干上,还没等他体味骨折的滋味,一阵剧烈的疼痛又从腿上传来,撕裂的疼痛让达斯喉咙里溢出某种类似于野兽的咆哮。达斯泛红着眼球,躺在一支坚硬如铁的剑形树枝上,望向自己的小腿,锋锐的利剑已经将自己的右小腿完全洞穿,滴滴鲜血如同小溪般流下,触目惊心。一咬牙,达斯狠狠的将树枝斩断,剧烈的震动狠狠的拉动伤口,让达斯差点痛晕过去。
达斯不敢将腿上的树枝拔下来,只得忍着痛,朝着下面望去,十几米高的地方,看得他有些眼晕。整株树都是由坚韧的剑林组成,上下攀爬倒是挺容易,只是全身是伤的达斯,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他痛得恨不得死去。
好不容易向下爬了几米,达斯感觉脚下踩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差点没让他吓晕过去。黑压压的一群,嗡嗡的声音连成一片,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