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仰卧着一个中年大汉,胡子拉碴,蓬头垢面,拎着个酒瓶儿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酒,身上的衣服那叫一个凄惨,几乎已经完全沦为布条了,勉强能将重要部位遮住,翘起的腿上,黑毛林立,跟野兽也差不到哪儿去。右脚上穿着一只露出几个指头的破鞋,而左边空荡荡,显然刚才被这个无良主人当做暗器扔了出去。
轮廓分明的一张黑脸,那大汉皱着粗黑的眉毛望向那老头,道:“你丫的怎么有空跑到我这犄角疙瘩来了?”声音粗犷浑厚,中气十足。
“几十年没见,想你了啊。”那老头脸上露出****的笑容,笑嘿嘿的搓着双手,朝着大汉走去。猥琐至极。
“滚你丫的,少来恶心我。”大汉怒吼一声,剩下的一只臭鞋也英勇就义,“说,有什么事,说完了滚蛋。”
似乎是知道这大汉的脾气,老头不再去撩拨他,直接报出了来意:“给这小子来两件儿合身的防身兵器。”
“他?”大汉偏过头第一次望向了老头身后的达斯,“他值得要你过来找我?难不成……”大汉眉毛一挑,眼神中传递出一抹极为隐晦的只有老头和他才能明白的意思。
老头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大汉手中的酒瓶轻轻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