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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清晨凉爽宜人,医院广场大草坪上,石天宇练完养生功活动一下手脚,双手轻轻顺着经脉拍打,疏通气血。远远望见上官义带着几人急匆匆走过,他迎了上去。
“上官兄,这么急冲冲出什么事呐?”石天宇边走便问。
“有人报警出了命案,”上官义简洁回答。
“我能看看吗?”石天宇有点好奇又怕对侦破有影响,他商量着问上官义。上官义用手做了个同意的动着,几人一路小跑来到案发现场。石天宇望着门牌心中十分震惊,室!王老伯的宿舍。血水顺着门缝流出已干枯成紫黑色,显然已过了很长时间。
院长和许多医生早就围在四周。一早打扫卫生的李老头经过室,王老伯一向起得早,今天却毫无动静,李老头敲了敲们,没有反应,低头一看脚下有许多鲜血,他吓得大叫一声,立即报告院长,院长报警后就直奔宿舍,用备用钥匙打开门,伸头看一眼,王老伯早已僵硬。院长又把门带上,以免有人冒失,破坏现场。
石天宇跟着上官义走进门,一股扑鼻的血腥味迎面而来,老人头部破裂,躺在地上。屋内一片狼藉,显然被翻过,衣服枕头还有日用品扔得满地都是。上官义等人忙着拍照,记录,勘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