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碰上,一定要一醉方休。最为沉稳的老树开口道。
陈六合笑看这眼前这六张历经沧桑的面孔,他笑道:你们六个还嫌不够丢人?在战场上你们不是我对手,在酒桌上我照样可以干你们六个!
要论吹牛逼,我山猫这么多年就只服过教官你,有本事就干干!山猫大笑道。
陈六合摆摆手:今天晚上就算了,等解决了圣殿那帮瘪犊子,我再陪你们好好叙叙旧,要怎么喝都行,眼下,你们一个个给我把眼睛放亮点,随时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随时等待作战命令!
是!六人齐刷刷的整齐站立,对陈六合敬了个最为标准的军礼!
挥挥手,陈六合转身离开,走到公园外蹬着那辆多了几个弹孔的破三轮,摇摇晃晃的渐行渐远。
教官变了,他经历了什么?他现在比以前更会笑了,但我却感觉不到他很开心。铁蛋憨厚的说着,不知为何,眼眶都红了。
教官天生就属于军营,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狙神睿智。
能让教官脱下军装的事情,一定是捅破天了的大事。老树道。
没事,教官即便脱下了军装,也是军魂!孤鹰道。
六个人,眼眶都红了,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