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桥头上的一百多人所吸引,六人悄悄往江边的船走去。
很无耻,很愤怒,也很不悲哀。这是王测此时的感受。为用那一百多人做引子独自逃走感到无耻,即使这不是他们的过错,而他们其实也不必感到内疚,但王测此时还是有一点这样自私的感觉。感到愤怒,是因为又是这么多人无法被解救而愤怒。感到悲哀,说到底是自己能力太弱。
“船上没有人,也找不到钥匙。”检查了一遍船的陈工说。“没有钥匙,那就没法开船。不开船,我们来这里也没用。”何劲说。
“坐救生筏过去。”一号从船舱里拖出个备用救生筏。
救生筏不大,勉强几下六个人。因为昨天才下了暴雨,江水涨了许多,江水流地又快又急。因为六个人中只有一号一个人会划船,所以一号拿着筏子咬着牙用力划,显然很吃力。即使是这样,等救生筏划到对岸的时候也是离原来预定的地点差了至少有一百米。
六个人上岸,然后把救生筏也拖到岸上,至于以后有没有用那也不是他们的事了。
王测听到桥那边的枪身没有先前的紧密,忙拿出望远镜看,发现丧尸已经攻破装甲车的防线。只得咬了咬牙,干脆把望远镜收了起来。
“那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