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皱了皱眉头,然后点了点头。缓缓的用手抚了抚头发,然后把头发挽起来。然后任由旁边的丫头婆子把凤冠霞帔穿戴好,最后,她拿起胭脂抿了抿。站起来,目光是无谓的空荡,她盯着那个媒婆,声音清冷,说道:“好了,可以走了。”
浩媒婆见她的样子,心里突地跳了一下,眼睛倒是不敢直视她了,突然觉得这个女子似乎有些地方不一样,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想着,她不由暗啐一口,又不是自己的媳妇,自己只是牵桥拉线的,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她的问题。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她的脸色还是缓和了一些,“瞅瞅,姑娘穿戴妥当一看啊,真真是顶尖尖儿的俏媳妇,那福分也是大发,难怪方老太君挑上你,一万大洋换你过门。”
黎若梦听了,不觉咬紧了嘴唇,刚抿好地红唇咬出浅浅地印迹,心中充满了一种撕裂般的痛楚,身似飘萍,一个弱女子,却又是无可奈何,曾记得母亲过来告诉这件事情的时候,母亲眼睛通红,说是,倘若她不愿,那就不用嫁。但是她如何忍心让父亲苦挣一生的家产这样消失,成了那烟消雾散。
察觉到黎若梦的不悦,浩媒婆抿了抿通红的嘴唇,赔着笑脸,“好啦,好啦,不哭想通了就好了。”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