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烧的什么香?怕是跪在佛前便要饿晕。照我看,多半是来寺庙讨口饭吃的。”
江暮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平日里院内杂草丛生,他们倒是不觉碍眼,等咱来了,却要干净整洁了。从斋堂内一股子的浓烈酒气便知这於皇寺内二十几个和尚均是些酒肉穿肠之徒,四体不勤之辈。”
“说的在理。”朱重八拍手应道。
江暮云着实感觉累了,说罢便要躺下,却被朱重八一把抓住了胳膊。
“怎么了?”
朱重八一脸惊讶道:“等等,小云,你右肩上的那块朱红色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好似印章盖上去的一般。”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爹说了,这是胎记。”
“胎记?”朱重八难以置信地凑过眼去细看,琢磨道,“怎么看都像是印章盖的,上面该是刻了两个字。可惜太过龙飞凤舞,我看不懂。”
“真的是胎记。”
朱重八又试着用手指擦拭了几下,手上也不曾沾得半点红,遂嘀咕道:“这胎记生的也太过规矩了。”
“休要胡扯了,睡吧。”江暮云背过身去,合上了眼睛。
不多时,便有一似蚊子叮咬的呢喃之声在江暮云耳边响起。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