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破肤入肉,疼的江暮云惨叫连连。
妖僧亦觉自己失态,连忙松手并将其拉至身边,沉声道:“说!你姓甚名甚?为何肩上有这印记?!”
江暮云这才想起下山时主持德祝对他的叮嘱,莫要轻易以肩上的印记示人。可他却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当下懊悔不已。
见已被妖僧牢牢制住,动弹不得分毫,只得答曰:“江暮云。”
“江暮云……江暮云……”
妖僧反复默念了几遍,又问道:“这印记哪儿来的?”
“我爹说了,这是胎记,天生的。”江暮云也不瞒他。
“胎记?你爹?你爹何许人?”
“太平乡李子村人,数个月前得瘟疫去了。”
妖僧细细端倪了江暮云一番,口中喃喃道:“像,长的真像。”
江暮云问道:“像什么?”
妖僧沉默半响,忽然仰天狂笑。笑声在洞内悠悠回荡,久久不散。
江暮云趁机挣脱开来,不悦道:“你这疯和尚,笑甚?有甚么好笑的?”
妖僧居然拍手大笑曰:“冤孽啊,一切都是冤孽啊!哈哈哈!有趣,当真有趣!”
江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