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
江暮云喃喃赞道:“琴好!艺更佳!”
琴声戛然而止,赵普胜亦还刀入背,把酒坛子递到了江暮云手中。
“你一个小鬼,又懂得甚么琴?甚么艺?来,陪老赵我喝一杯。”
江暮云被为普胜的豪迈而折服,更被之前的琴声打动,头脑一热,学着豪饮起来。一股浓烈的辛辣味呛得的他眼泪直流,咳嗽不止。
“哈哈!”赵普胜抢过酒坛子,连灌几口,复又仰天叹道,“樵公,为何有美酒佳人当前,却尽是愁之味呢?”
江暮云见他说这番话时,竟双目含泪。
石阶下,张定边抱着灵儿急急而上,几个起掠,便越过了凉亭,往一颗老槐树下的一个院落走去。
赵普胜和樵公忙跟了上去,江暮云亦紧随其后。
陈设简陋的木屋内,灵儿虚弱地依靠在张定边怀中,白如雪的衣裙上已是血迹斑斑。
“师妹!师妹!”泪流满面的张定边一遍又一遍轻唤着。
灵儿微弱地睁开双眼,挤出一丝笑意,随后又是一声剧咳,吐出几口鲜。
“定边师兄……”
张定边急忙帮她拭去嘴角的血渍,眼中滚滚热泪滴滴落在灵儿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