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胜的头像勉强还算相像外,张定边一副病态相,显然画师是受了人皮面具的蛊惑;而江暮云因为长出了头发,头顶不再空空如也,所以也走了模样。
赵普胜揽上江暮云瘦削的肩膀,笑言:“朝廷真是煞费苦心,估计举国都在缉拿我们了。”
江暮云苦笑道:“主要还是我这双臭脚上的《公输般手卷》,真是个香饽饽,昏君千方百计想得到的东西,自然非同小可了。”
赵普胜笑道:“那是,那是。”
从一家贫苦民宅内购置了几件御寒衣物,赵普胜多给银两后,两人在一家偏僻小酒楼内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定。
“小二,两斤酱牛肉,二两白酒。”
“好嘞!客官,您稍后。”
不多时,酒菜齐上。几筷牛肉、几口热酒下肚,连声称快的赵普胜便要跟江暮云举杯推盏,话也多了起来。
江暮云摁下赵普胜举起的酒杯,小声道:“赵大哥,小心为上,莫要露了马脚。”
赵普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吩咐小二把酒撤了。
“风……江兄弟虽年少,但说的句句在理。我老赵一喝酒就误事。以往倒还好,可如今比不得当日了。”
“还有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