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云足足哀叫了一盏茶的工夫,这才不堪重负,晕死了过去。
陈友保心疼道:“为何这癫痫如此厉害?”
赵普胜摇摇头,连连叹道:“不治之症,不治之症。”
约摸半个时辰后,江暮云悠悠醒转过来,虚弱地微启嘴唇,随即又闭目吁气。他明白自己又捱过一次,死而复活了。
赵普胜见他安然醒转,压在心上的大石也随之落下。要知道他对风九剑的仰慕早已根深蒂固,而张定边临行前更是把保护好江暮云的重任托付于他。
正要熄灯入寝时,屋顶处忽有瓦片摔落之声响起,紧接着衣袂轮番破风,兵刃相交、讥笑怒骂声不断。
“门外发生了何事?”
赵普胜掌灯欲开门一看究竟,却被陈友保阻止了。
“李兄莫要出去涉险。”
赵普胜讶道:“却是为何?”
陈友保往门缝隙里瞧了瞧,低声道:“这里乃大旗会的地头,加上此处偏隐,更成了仇杀抢掠的好地方。时有发生,已是见怪不怪。”
“大旗会?”赵普胜怔了怔道,“莫不是那个分雨火风雷四个堂口的大旗会?”
陈友保点头道:“正是,正是。那些人个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