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保挣扎了几下,都没挣脱开来,哀求道:“周大哥,我今年年初是交了保护费的……”
“哼,平日里要不是爷罩着你,你这间破烂屋子早被人砸了,难道就不应该送点钱孝敬孝敬吗?”
赵普胜攥了几下拳头,随即又放松下来,收敛眼神,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赔笑道:“这位大哥,有事好商量嘛。这点小意思还请笑纳,不成敬意。”
壮汉扔下陈友保,一把抓过银子,掂了掂分量,又眯着眼睛打量起赵普胜来。
“大麻子,爷怎么从未见过你?”
陈友保忙道:“周大哥,他是我的远方表兄。”
壮汉点点头,又训斥陈友保道:“看你表兄多慷慨?好好学着点,以后长点记性!没你们的事了,安分睡觉去吧,爷还得去收拾外面几个顽抗的守财奴。”
陈友保唯唯诺诺地应承。
门外的叫骂声和刀剑交击声仍在持续。
赵普胜背靠着门,问道:“他是谁?”
陈友保拭去额头冷汗,一边收拾桌椅,一边答道:“他属风堂下面的一个舵主,叫周匡。生性凶残,专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
“他时常来敲诈勒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