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立场,已有不少人蠢蠢欲动。
沈成干咳几声,厉声道:“我沈老相信江小兄所言属实,江小兄乃多云山庄贵客,谁敢对其不敬,就是与整个多云山庄为敌,我沈老在此定替庄主清理门户!”
沈成此言一出,威慑力十足,再没人敢有妄动。
江暮云恭谨道:“多谢沈老前辈对小子的厚爱。”
转而又对赵普胜道:“赵兄,你看我全身上下血迹斑斑,可还有干净的衣衫?”
赵普胜愣了片刻,马上会意道:“贤弟稍等,我这就去取行囊来。”
江暮云将行囊摊于甲板之上,当着众人面在凛冽寒风中脱了个赤条条,将干净衣衫换上。随后不紧不慢地步入了船舱,只留下一双双死盯着血迹衣物的眼睛。
沈成与徐逊则是面面相觑,惊讶的表情在脸上久久不褪,
“哈哈!”赵普胜一声长笑,亦转身离开了甲板。
沿岸皆是灰蒙蒙的山麓密林,绵无边际。没有人家,更没有城镇。粮船并未直接靠岸,而是泊于离岸百丈远的江中,只放下两条小船,供众人和马匹坐了驶向对岸。
一上岸,他们便迅速钻进了密林深处,商议行动路线。
徐逊指着北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