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行十几人紧随其后,沿江岸疾驰。不多时,又改道往北而去。
多云山庄的人显然对这条往返之路十分熟悉,一路上定时定点安排休整,可谓井井有条,分外小心。
可走了有一日多,竟然畅行无阻,连山野毛贼都没碰上一个。
沈成嘀咕道:“奇了怪了,为何不见大旗会有动作呢?再往前行一百多里就是青石镇了。”
赵普胜笑道:“沈老也真是的,贼人来了不好,不来又觉不妙。要是让大旗会的人听到,他们都觉得左右为难了。”
徐逊等人跟着大笑。
其实赵普胜一路上最担心的倒不是碰上大旗会的人,而是江暮云体内的寒气会何时发作。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江暮云一直如常人,毫无发作迹象,心中大感宽慰。
殊不知,这一路上,心无杂念的江暮云在颠簸的马背上完全进入到了归心五重大法的抱中守一的忘我境界,连他自己都大感新奇。
他始终牢记着张定边叮嘱过的“循序渐进,切莫贪进”的要理,所以他并非是有心要去练功,就是抱着这种自然的心态,却是在不知不觉间便进入到了这一境界,浑然天成一般,绝非有意而为之。
途中有两次寒气似要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