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时辰过后,众人顶风立于甲板之上,遥望对岸景致。
沈成沉声道:“与大旗会结下梁子实属无奈之举,现江上无事已属大幸,接下来进入蕲州地界,要倍加小心了。”
徐逊皱眉道:“据我教众人透露,最近大旗会的雨堂兼并了蕲州的几个小门小派,声势更胜从前。”
又见江暮云始终闭目打坐,静若止水,称奇道:“赵兄,你这兄弟当真了得,这般勤修苦练,他日成就必不在你我之下。”
赵普胜心说只要他能活下来,往后你我只能望其项背了。
嘴上却懊丧道:“只怪我一时冲动,暴露了行藏,现不知道要躲躲藏藏到何年何月了。”
沈成笑道:“朝廷缉拿赵兄只是个幌子罢了,针对小兄弟的身怀之物是真。不过对钻修武道之士来说,《公输般手卷》等同废物,恐怕更多的人是想一睹《苍炎诀》这不世武功宝典罢了。”
江暮云忽睁开双眼,口齿清晰道:“那就实话告诉诸位吧,《公输般手卷》和《苍炎诀》根本不在我身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尽皆愕然,就连赵普胜也是一头雾水,不知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暮云缓缓站起身,面向众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