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遵命!”
“走吧,堂主找你有事相商。”
一阵金属摩擦声过后,铁门再度被锁上,密室又重归宁静漆黑。
半个时辰过后,确信再无人折返,江暮云这才翻坐起来,呆呆靠住墙壁,自言自语道:“捡回一条命固然可喜,可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究竟要呆多久呢?”
横竖闲着无事,他脱下脚上臭鞋,护于胸前,又哭丧着脸道:“大师啊大师,你一去倒是诸事皆了,可真把小子害苦了。肉体精神双重折磨,苦不堪言,苦不堪言啊。”
无意中,手指触摸到鞋底上有一凹洞。江暮云细窥之下,是这布鞋经不住长途奔波,已然穿底。
“小爷为了你,几乎把命都丢了。你总得和小爷我见上个面,再赔个礼,道个歉吧?”
轻轻一扯,鞋底竟成两半,一件东西从中滑落到他大腿上。江暮云虽看不清楚是何物,但通过触觉,能感觉到是几张被折叠的四四方方的宣纸。
同时又去撕扯令一只布鞋,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公输般手卷》,《公输般手卷》,昏君的朝思暮想之物,贪慕富贵者的追捧之物,可我要你又有何用呢?”
密室内伸手不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