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玉珍这孩子啊,野惯啦,不常来。但只要一来,就送这给那的,全是些奢侈品,也不知那些个东西他是从哪儿弄来的。”
江暮云笑道:“只要是用来孝敬你陈伯的,陈伯当好好收下。”
陈伯道:“我自然收纳了他的一片孝心。不过说来也奇怪,玉珍的爹娘本是老实厚道的生意人,时常受本地一些地痞流氓的欺诈,但自从玉珍会些拳脚之后,他们便再不敢欺上门来,生意也是一日好过一日。
江暮云知陈伯对明玉珍加入大旗会一事一无所知,遂道:“想必那些无赖是被明大哥打的怕了,不敢再有造次。”
陈伯点头道:“小老儿也是这么想的。”
江暮云自告奋勇道:“陈伯,这里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陈伯忙道:“江公子,一会儿芬芳楼的王阿姑就要过来端饭了,姑娘们食完便要开门纳客了。我听玉珍说你在蕲州的仇家甚多,所以江公子还是早些离去,免得被人注意了。还有,你把这食盒带去,今夜小老儿就不来送饭了。”
江暮云起身言谢道:“陈伯说的是,我这就回密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