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奔逃呼救,却被机灵的江暮云伸脚绊倒在地,战红潋扑上前去,一下并拧断了他的脖子。
江暮云心有余悸地问道:“战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战红潋抽出其中一具尸首上的佩刀,神情凝重道:“听他们的谈吐,恐怕是要抓你回大旗会的总堂。”
“不是吧?这……”
“不说废话了。上面肯定还有大旗会的人在,假使久久不见他们的人上去,必然会再派人下来。”
“这可如何是好?”
“当然是化被动为主动,他们万万想不到底下还会有其他人,只有出乎其意料之外,我们出逃的几率便会大增。”
江暮云暗暗佩服其胆色过人,随即又为难道:“只是战兄与大旗会素无瓜葛,恐怕我这次会连累……”
“欸,”战红潋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道,“就在一个月以前,大旗会的风堂堂主邱奉被我在扬州城外做掉了。”
“啊?”江暮云听的瞠目结舌。
“只怪此人生性张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没想到武功却是相当的不济。”战红潋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轻描淡写,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江暮云分析道:“既然他们是来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