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陈伯后,战红潋不瞒江暮云道:“其实,我原本是打算今日便离开这里的。”
江暮云不解道:“你不是内伤未愈么?”
战红潋不屑一顾道:“只要不再陷入重围,论到单打独斗,我踏足中原以来,还未曾遇上过敌手。”
江暮云怅然若失道:“我虽年不及舞象,却与战兄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意。战兄真的要就此离去么?”
战红潋沉吟片刻道:“既然江小子盛情挽留,我就暂且躲他个十天好了,等伤愈了再说。”
江暮云一听他决定留下来和自己做伴,当下乐不可支。
这一夜两人抵足而眠,战红潋与他大谈南北山河,塞外风情,让江暮云这个中土人听的如痴如醉,欲罢不能。直到战红潋在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他才跟着沉沉睡去。
“杨炯天这个乌龟王八蛋,抓了那个叫江暮云的小子,居然胆敢瞒上不报!”
“狼子野心,他一定是想独吞《公输般手卷》和《苍炎诀》。”
“现在可好,开罪了多云山庄,蕲州没办法呆下去,便来求会主了。”
“我猜想这两件宝物多半是被杨炯天那厮私吞了,会主已对他采取严刑逼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