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个生性木讷之人。”
战红潋一边摇着橹一边笑道:“甚么木讷,那是被穷困压垮了心智。”
“那战兄倒是做了一件大善事,这条破船竟直五百两。”
“那也是他百般勤劳换来的。试想一下,若他今夜不在这夜泊,而选择回家睡大觉,就不会碰上这等好事了。”
江暮云拍手笑道:“这理说的贴切。”
此时江上夜风徐徐,头顶皓月当空,衬出江面波光粼粼。江暮云身处一叶孤舟,遥望茫茫江水,不由诗兴大发。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山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战红潋笑骂道:“还烟花三月?你小子倒好,还有闲情雅致去吟诗。还不过来掌舵,我得抓紧时间疗伤才是。”
江暮云愕然道:“我不会这……”
“不会也不打紧,你只要照着我的方式比划就行了,有什么意外记得唤醒我。”
临近半夜,寒意夹杂着睡意阵阵袭来,因忍受不住昏昏欲睡和瑟瑟发抖,江暮云不得不依靠着脑中油然而生的行气图练起莫名的功法来。
这一方法果然有效,什么睡意,什么寒冷,统统都被他抛到了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