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摔进了水潭内,溅起一片水花。
江暮云失望地游爬到水潭边,愁思着昨夜还灵光,怎的今次就不行了。
“难道是我没有闭上眼睛?”
江暮云又苦笑着自嘲道:“若都要闭着眼睛来施展轻功,那还练个鸟!”
腹中一阵咕噜,他随便采摘了几个不知名的野果,草草果腹。谷中尚串流着大大小小的水潭数十个,横竖无事可做,江暮云索性脱了个精光,一头扎进了其中一个,一洗全身的疲惫和不快。
畅游过后,正担忧着战红潋的安危,却见有一个人影于雾中跌跌撞撞向他这边走来。细看之下,不是别人,正是他最为挂念的战红潋。
江暮云喜出望外,挥手呼道:“战兄!战兄!这边!这边!”
战红潋上身赤裸,精壮的肌肉上血迹斑斑,一手提着钢刀,另一手紧紧捂住被衣物牢扎的腹部,上面已是殷红一片。
“好小子,你果然命大,甚好!甚好!”
战红潋重重将钢刀插于泥中,两腿一软,呈大字形躺倒于地,直喘粗气。
江暮云见他遍体鳞伤,浑身上下几乎体无完肤,想到昨夜要不是他的舍命掩护,自己定然落入大旗会之手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