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战红潋问道:“这是什么?”
“《公输般手卷》,就当是答谢战兄的‘殇身六战’了,请万毋推辞。”
战红潋接纳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暂借一阅。”
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江小子,此手卷上的功法你是否已牢记于心?”
江暮云茫然地点点头,不知他要干什么。
战红潋郑重道:“那就请把上面记载的功法撕去,否则我看的不安稳。”
江暮云迟疑道:“如此损毁前朝之物,会不会太可惜了?”
战红潋遗憾道:“那就恕我无法借阅了。”
江暮云抢过手卷,一咬牙道:“撕就撕吧,反正这书早晚得归那昏君所有,我一直有这么个预感。”
从深秋到第二年初春的这段时间里,江暮云终于在武学的道路上迈出了坚实的一步。而战红潋一边提点他,一边对着《公输般手卷》里所记载的内容拍案叫绝,看得忘乎所以,不知不觉中,两人在谷中度过了整个寒冬。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谷中一派春意盎然。
江暮云在战红潋的悉心指导下,已将‘殇身六战’的后四式使的炉火纯青,至于前两式,却只能通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