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我成功了哩!”
江暮云兴奋地拍打着潭水,难掩心中的狂喜。
战红潋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仿佛回到了自己在武学上初有小成的岁月。
接下来的日子里,江暮云在白天练习轻功,夜晚汲取体内寒气,练得不亦乐乎,如痴如醉。
从学会控制身体平衡、落地歪歪扭扭到充分掌握诀窍,能自如飞身至两丈多高的大树,江暮云不过用了几日的光景。不过他又想出了一个独特的练法,就是在腿上绑上小石块,逐日加量,虽收效甚微,他也乐在其中。
这一日,战红潋的内外伤终痊愈,时已值谷内落叶纷飞,秋意甚浓。
“江小子,寒冬将至,留在这谷中怕多有不便,我们是该要出去了。”
江暮云一听要出谷,摇头道:“不成不成,我暂时还不想迈出小谷。”
战红潋奇道:“谷中生活如此清苦,你这又是为哪着?”
江暮云煞有介事地担忧道:“此去扬州,一路不知还要遭遇多少强敌。我虽在轻功方面略有小成,但连对敌的一招半式都不曾习得,得自创些武功出来才是。”
战红潋哭笑不得道:“自创武功岂是一朝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