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却又都竞相摇头,毫无头绪。
江暮云亦难以置信地盯着战红潋,他明白这个回鹘人正在倾尽巨额钱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帮他。假若真是以一万两黄金带走罗璇儿,他是欠下了对方一大笔人情。
面具人依旧不为所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楼上的月娘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这才兴奋的语词难继道:“一万两黄……黄金,天哪,一万两黄金啊!处女芬芳,请君细尝。我家姑娘今夜就归大爷你啦!”
“去你娘……你娘的一万两,小爷我……我……我……我出两……万两!哈,两……万两……黄……金!黄金!”
“两万两黄金!”
月娘尖叫一声,差点扶不住栏杆,从楼梯上滚下来。
醉醺醺的声音出自斜对面的一个角落,江暮云抬头望去,却是一个瘫坐在墙角的白衫纨绔子弟,脸型狭长,鼻挺细目。桌上另东倒西歪着几个空酒坛,残酒顺着桌角不断滴淌。
朱重八伸出两根手指,吃惊道:“两万两黄金!两万两!还黄金啊!也不知他说话是真是假。”
却听身旁的一名贵公子道:“换做别人,也许当不得真。但出自白天遥公子之口,就绝无戏言了,白公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