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二和张一山在一名捕快的陪同下来的衙门的停尸房,整个停尸房就躺着一具矮胖的尸体,三人都是虎步迈入房里,在张一山的指示下,那名捕快掀开尸体上的白布,这名捕快自称是磐石镇县衙的仵作,他手指停靠在福贵的喉结处道:“两位大人,死者是被人一招毙命的,伤口就在这里。”
蒙二和张一山都是一愣,如果不是仵作的指点,两人一时都没发现福贵的喉结处竟然有个伤口。蒙二贴近身体弯着腰,仔仔细细的看着伤口,伤口很小,口径是外大内小,犹如一个椎体,颜色和死者的肤色一样,稍不留心,这个伤口多半会被遗落了。
仵作分析道:“死者生前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他的这个伤口是被人动用某种特殊的力量给压进去的,并且不破开死者的皮肤,我在检查多次后才发现这是一个致命的伤口。”仵作查的确是很仔细,在他查出之前,福贵的皮肤是和常人一样的,就连那个凹面也被隐藏起来了。
张一山从没见过如此深奥的谋杀手段,他疑惑地问道:“那你说说,这凶手是用什么手段做到的,这一般利器和钝器好像都无法做到这一点吗。”张一山心里清楚,要在皮肤内制造伤口,这谈何容易啊。
仵作思考了一下,回答:“我之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