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幸。
“大叔?”我奇叫了一句,但是直幸还是躺在那里没反应,看看旁边,是一大堆空的酒瓶子——看来这家伙又喝酒了;再看看他,怀里好像紧紧抱着什么,可是太暗了看不清楚……不管了,先叫醒他再说。
“喂,大叔。”我拍着直幸的身体叫道,“快醒醒!”
但是毫无反应。
唉没办法我只好架起他把他放到一边的床上(我真是太好人了),喘口气后低头看看,这家伙还是紧紧抱着怀里那东西……这究竟是什么啊?抱得这么紧,是很值钱的东西吗?
我尝试拿那东西,可是他抱得很紧拿不下来……唉还是算了,但就在我擦擦汗正要转身离开时,这家伙却伸手抓住了我。
我吓了一跳,转头望去问:“你干什么?”
直幸却依然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似的说着:“……不要……朋也……不要离开我……”
……原来是梦呓……我慢慢把他抓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拨开,再轻轻把他的手放回他的胸口,接着就转身蹑手蹑脚地走向门口……
“哇!……呼,吓我一跳……你们这两父子都喜欢吓人的吗?”
“是你自己一声不响站在门后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