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那位女子怎么回事?”
大夫老老实实道:“有喜……”
“有喜?”我们几人同时一僵,事情果然在沿着历史的脚步走……她何时怀孕的?腹中到底是谁的孩子?一个个疑问简直让我脑袋都大了。
水心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继续问道:“怀孕几个月了?”
大夫道:“两个多月了……”
两个多月?!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那天教书先生把她叫去后……,可是吴升也去了,但吴升却也是在那时候失踪的,莫非是教书先生强奸了慕容婷,然后被吴升发现了,教书先生杀人灭口?可是慕容婷为什么不敢声张,莫非是怕丢脸?
“喂,小磊,你在想什么呢。”姜乔捅了捅我问道。
我摇摇头叹道:“哎,真是冤孽,看来事态越来越严重了,我们以后要更加注意慕容婷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让她靠近学堂的荷塘。
她们一齐点了点头。
次日,街上传来一大新闻,最后一批驻守赵县的日军在盘山公路全部随车坠毁,共计一千七百人,他们本来准备前去支援北平的日军主力,可一夜之间全部死亡,引起满城轰动,人们纷纷说那是报应,拍手称快。
来到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