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险字,说道:
“越风光的地方就越危险,反之同理,越危险的地方风景也就越好,真遇到选择的时候,别怕冒险,明白么?”
说实话,现在的珍娘心如鹿撞,李文焕说什么根本就听不进去,被他那手掌的温度烧的晕晕乎乎。
接着李文焕在珍娘的手心里写了个土字,说道:
“土地兼并是很严重的社会矛盾,想缓和这个矛盾,就要想办法从皇室贵族里抠出土地,把它们还给需要的人。”
珍娘又点了点头,心道:“先生这是怎么了,这是国家大事啊,他和我这个小姑娘说什么?”
下一个字是仁字,李文焕将了许多关于施仁政的故事,珍娘也不去听他具体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偷偷的笑。
“说了半天了,有什么感觉?”李文焕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之后问道
珍娘挤了半天挤出两个字:“痒…痒”
在客栈的马房里,李文焕和珍娘见到了被捆的像个粽子似地任景升。李文焕拿掉了堵在他嘴里的白布,说道:“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张兄,我知道现在说什么多没用了,你就出气吧,来来来。”
李文焕心道:“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