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快,几顿棍棒都是跑不了的。
又一月,瞎子让李文焕每日中午务必喊醒他一次,李文焕应允。瞎子就开始蒙头大睡,除了中午李文焕唤醒的他那一刻钟外其他时间都是睡觉,鼾声如雷,雷声滚滚,吵的四邻不安,周围客房的人全部退店,掌柜找了无数遍,最后李文焕付了双倍价钱才平息。
又一月,瞎子卷走了李文焕所有的财物,在整个巴陵道上挨家青楼过夜,每位和他睡过的姑娘第二天他都留诗一首作别,最后一个姑娘是巴陵道第一红人霍小玉,一夕风流后瞎子在小玉姑娘的枕边写下:明日巴陵道,秋山又几重,遂离去。
当李文焕再看见他的时候,发现他眼皮浮肿,身体发虚,走路踉踉跄跄,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征兆,笑道: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如何与古道士交手?”
瞎子淡然一笑,笑的很满足,回道:
“我吃过,喝过,玩过,嫖过,荒唐过,笑过,哭过,疯过,闹过,折腾过,我的人生已经圆满了,胜负已无挂怀,生死已不足惧,开路吧。”
瞎子一步一步的走着,也许他要走完的,是这最后的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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