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疲惫的人来到了一个稍大一点的屋舍,它大部分被浓密的树荫挡住,偶尔几缕阳光透过窗棂显得十分惬意。
“啥也不说了,师叔我先干为敬。”
二人推杯换盏,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喝的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邓泉喝的舌头都大了,笑声越发的爽朗,他忽然问了李文焕一个问题。
“风贤侄,你觉得师叔我傻吗?”
李文焕一愣,怎么没头没脑的问起这个了,虽说邓泉看起来有些不拘小节吧,但是肯定还谈不上傻。
“怎会。”
“那你觉得我很笨?”
“自然是不笨的。”
“很呆?”
“师叔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背后说你。”
邓泉把酒杯往桌子上狠狠的一落,那表情都快哭了。
“我他妈就一直想不通,我老邓既不傻,也不呆,也不蠢,也不笨,怎么都把细作往我这塞啊。这个院子上下七十五人,包括丫鬟,童子,弟子,下人,都是细作,全他妈是细作!”
李文焕一阵无语,敢情不是自己的身份没被人识破,只是对方已经习惯了。不管你啥身份,先帮了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