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或许对我来说只是一晚,但对你来说就是一辈子。无论结果如何,我们两个都是这场赌局的输家。”
柳飞儿默默地点了点头,握住云霄的手,沉沉地睡着了,云霄也靠在床缘睡了过去。
第二天云霄醒来的时候,睡得很浅的柳飞儿已经换装梳洗完毕,做坐在妆台前打扮。一袭白衣长裙,长发委地,窈窕的背影倍显婀娜。发觉云霄起来,柳飞儿背对着云霄,淡淡道:“我们今日可都穿得一般模样,上等衣料,上等裁剪,若是红色,倒像成亲一般。”云霄笑嘻嘻道:“其实在泰西诸国和倭国,每到成亲,新郎新娘便会穿上白色礼服,以示洁白无暇,由司仪引到庙里,朝神灵起誓,承诺一生不离不弃。”
柳飞儿身体抖了一下,随即又平静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我今天披上的是自己亲手缝制的大红嫁衣,我不求凤冠霞帔,不求金丝银履,更不求三媒六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只想安静地做一个会哭、会笑、会吃醋、会嫉妒小妻子、小女人。”云霄心里一阵叹息,站起身,轻轻走了过去,拿起妆台上描眉的碳笔,捧起柳飞儿的脸,替柳飞儿描起了眉。
云霄轻轻一笔一划地画着,柳飞儿凝视着云霄一字一句地念道:“郎君十四妾十五,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