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柳飞儿,笑道:“刘将军恕罪,非是燕萍冒昧打扰,只是刘将军昨日留下的那幅墨宝尚欠题款和印鉴,燕萍只是一心想请刘将军补齐罢了。”
柳飞儿笑道:“这又何难!何必劳驾燕萍姑娘亲自前来。”
燕萍笑道:“贱妾一名,怎敢随意遣人前来,恐污了刘将军名号,只得只身前来,以求墨宝而已。”
一番交谈,在康玉若看来简直就是剑拔弩张,两人都是绵里藏针的主儿,言语之间都不露丝毫破绽,但是杀伐之意却是越来越明显。
云霄见势不妙道:“呵呵,刘某除了官印,还从来没有过私人印鉴,还请燕萍姑娘原谅。”
柳飞儿则笑道:“如此也罢,云哥你就把题款补上罢,日后有了印鉴再印上不迟。”云霄只得答应,柳飞儿便名丫头端上笔墨,从燕萍手中接过卷轴,平铺于桌上。云霄提起笔,一凝神,在落款处写道:“是日应诸友之邀会于嘉地,感于汉民涂炭之苦,故作此篇以勖来者。应天府刘某题。”云霄在这里耍了个滑头,既没写上年月日,又没说出地点,只是含糊带过“应友之邀”,更不说是写给谁的,就连姓名也只写了个“应天府刘某”,连官职都没写,以后谁看谁猜去吧!反正和我没关系了,除了昨天在场诸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