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听罢,神思悠远,口中徐徐吟起韦庄的词:“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舒儿本是平江人,不知道这些年过去,父母坟头衰草几许?怕是都有半人高了吧。”
云霄着实没想到自己一支曲子也能勾起叶舒思乡的情绪,只得插科打诨道:“叶姑娘想岔了,我吹此曲,不过是想起韦庄那句‘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想想如月一般的美人该是如何的美!那韦庄偏偏还补了一句‘皓腕凝霜雪’,肌肤胜雪,只从手腕别可知此女会美到什么地步!”
叶舒看云霄一翻做作,不由扑哧一笑:“影儿谢过刘将军宽慰,可刘将军这宽慰的法子着实奇怪了些,岂有当着佳人的面赞别的女子漂亮的?”
云霄挠挠脑袋道:“呵呵,韦庄笔下的这位美人都死了几百年了,赞一赞无妨!”
叶舒也不去计较,歪着头又问:“既已吹曲,可有新词?”
怎么清倌儿都好这个?云霄一阵头痛:“没有没有!”
叶舒嘻嘻一笑:“骗人!”
说罢起身到书案便摊开素纸,倒了些许水进砚中,将墨汁磨得浓浓的,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还请公子留下墨宝!”
云霄连忙摇手:“绝对没有!”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