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扩阔的斥候发现众人藏身的草丛时,一股青烟袅袅升起,而扩阔大营已经将临时拼凑的渡河工具准备好,第一批人马已经出发。甫一靠岸,不远处山坡上就竖起了一杆大旗,旗上绣着一个金色的“金刀门谢”几个字,旗下站着一老一少两个手持厚背九环金刀的男子,随后便涌出数千服饰不一、兵刃杂乱的江湖帮众,各帮各派的旗帜也纷纷亮相,发一声喊,个个扬着兵刃朝正在渡河的怯薛军慢慢逼了过来。
扩阔亦是席地而坐,赤着上身,让亲卫包扎伤口,失血过多的脸上有些苍白,看了看嘈杂混乱的山坡,不由一阵冷笑:“这种货色也敢朝怯薛军进攻?无马无甲无阵,也不怕风大闪了腰!传令,加紧渡河!已渡河的军马,各自受本部将官节制,本将不再传令!”
第一波五百骑靠拢上岸之后便迅速翻身上马,取出弓箭立刻拉开,静静等待敌人进入射程,而易水河上,正源源不断地加紧运送渡河兵马。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几个百夫长已经高高举起战刀,随时准备下达“放箭”的命令。在他们眼里,这种江湖帮派撮合在一起的武装力量几乎连军队都称不上,一支怯薛军的百人队,只要战法得当,足够把这群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武林高手又怎样?在组织严密、阵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