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贵妇打扮的柳飞儿正在几个丫头的簇拥下款款走了出来,连忙躬身问候道:“柳将军,别来无恙乎?”
柳飞儿呵呵笑道:“道衍大师如此客气作甚?倒是奴身子有些不便,行不得礼,大师见谅才是。”
又转向那番僧道:“这位法师,家夫出征,不日便可凯旋。府中只有女眷,实在不方便待人接物,还请法师见谅。法师若与家夫有私人恩怨,可在应天小住,待大军凯旋之后再计。”柳飞儿这话说得在理,家主不在,里面都是女眷,咱就不接待了,要报仇,就等着家主回来再说,你要是强闯,那就不厚道了。
桑吉渐渐平静下来,沉声道:“如此,贫僧就在贵府门前等候了。”说罢,不躲不闪,原地坐了下来,双眼一闭当即入定。
很明显,这是吃果果的耍无赖行为,你不让我进去,我就赖在你家门口不走了,你要脸,我不要脸,你能把我怎么着?
柳飞儿脸色微变,却不好发作,毕竟在大门口驱逐和尚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只得冷冷地说道:“既然大师已有定计,妇道人家也不便驱逐大师,大师自便就是。”又转头朝门子道:“记得每日给大师送上斋饭,莫要怠慢。”门子连忙称是。
被这和尚一搅和,道衍也觉得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