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最不喜人前后客套,你若是再这么客气下去,他下回可就真不敢来了!”
“下回……”秦素月的表情又欢喜起来,“真是谢……”
柳飞儿连忙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可别误会!云哥虽然想帮衬你们,可不能从官面儿上帮衬。”
秦素月连忙道:“哦!哦!我懂!我懂!”
柳飞儿淡然笑道:“姐姐还是没懂。以云哥的脾气,若无大事,决计不可能在外面酒楼花上一个铜板。在应天的时候,就算国公和国公夫人到咱家里,也不过云哥亲自下厨罢了。姐姐你知道么,云哥老家别的不多,就是藏书多,藏书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他呀,就是看这些书看多了,所以很多菜式的秘制手段都了如指掌……”
秦素月将信将疑道:“真的?”
柳飞儿咯咯笑了起来:“会珍楼姐姐听说过?”
秦素月一脸讶然道:“当然,洛阳新晋的上等酒楼,手艺好得让人嫉妒,就连一碗蛋花汤都能调出鱼翅羹的味道来,去年洛阳解围之后,因为几年没开成大席面,所以关门了……”
柳飞儿得意道:“姐姐可知会珍楼的十四位大厨都是云哥调教的!洛阳回到咱们应天手上的时候,云哥觉着没必要再跟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