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月和林渺予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密室中,时不时会有人打开头顶的铁闸,钻进来拖过林渺予的手指,割破皮,放出几滴鲜血,然后再一声不吭地走人。
在她们的头顶上,几个黑衣人盯着桌上的几种药物,小心翼翼地研究着林渺予的鲜血。精神不济的孛罗帖木儿则是一脸疲惫地坐在一张靠椅上休息,厉家庄几个重要人物垂手侍立在旁边。
良久,孛罗帖木儿缓缓地问道:“怎么样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实在不行大的杀了,小的带回西域!这一次扩阔居然没有追击咱们,必然是与这个刘云霄商量好的!咱们现在呆在刘云霄的地盘上,总不是个办法……”
一个黑衣人垂首道:“长老,宗主早就传过话来,让咱们小心刘云霄,可是长老……”
孛罗帖木儿有气无力地挥挥手道:“宗主?他倒是轻松,这刘云霄的厉害我当然知道,可整个中原只有我一个人哪!张良弼又帮不上忙!他这个当宗主的倒好,嘴巴动起来容易,我这位子换成他来试试?恐怕只会更糟!”
黑衣人恭敬道:“长老,也不知道刘云霄用了什么法子,属下等从这丫头的血中,找不到一点毒物残余,恐怕一时半刻也难有什么结果,这次恐怕……不知长老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