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将军,此女不过身子有些虚罢了,想是这些日子吃了些苦头,将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大夫隔着床铺的帐幔替蔺金奴问过脉之后,朝朱能行礼道。
“那这失心疯……”朱能迟疑道,“此女为本将故交,还求先生务必想想办法……”
大夫拱拱手道:“此乃心病,虽然可以用药,但见效甚微;小的委实不敢骗将军,这种病原本就不是汤药可治的,即是有这样的药,那也不过有些镇定安神的效用,大户人家有人犯了这病,便是这类药方养着而已,可有可无,只需寻常饮食注意吃一些降燥的东西便可,牛乳羊乳亦可安神,无需那许多名贵药材破费;若是身体恢复过来,将军可时常带她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或登高望远、或细语长谈,不可让她急躁,亦要时时有人守在左右,久而久之便可恢复。”
朱能微微叹息一声,旋即起身,从怀里掏出两个银锭塞到大夫手中道:“如此,多谢先生了,微薄之资,请勿嫌弃!”大夫连声道:“不敢!不敢!已经很多了!”只取了一锭作为诊金退了出去。
朱能问道:“院子可租下了?”
亲卫躬身回答道:“正想回禀将军呢!小的以为,将军可以直接买下一座宅子。小的刚刚出去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