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的时候,徐秋也看不下去了,拉着毛秀淑退回了宿营地。
过了好一会儿,毛秀淑才看到云霄肋下夹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走了过来,如同扔猎物一样将两个已经昏厥的女人扔到地上,安安静静地坐下来与毛秀淑和徐秋分食干粮。
“你刚才,”毛秀淑突然道,“就像……”
“就像牲口,是不是?”云霄咀嚼着牛肉干,淡然地说道。
毛秀淑默然地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难以置信,你这样的男人居然是我的敌人,居然没有碰我……”
“因为你是汉人!”云霄认真地说道,“即使是鞑子,只要不挑战我的底线,一样可以好好谈!”
“你真的很……”毛秀淑突然说不下去了,她是在找不到什么词汇来形容云霄。
徐秋却用了一句话,让毛秀淑心服口服:“君子的时候很君子,禽兽的时候很禽兽。对待君子如君子,对待禽兽如禽兽。”
毛秀淑笑了起来:“斯文禽兽。”
“是斯文和禽兽,”云霄认真地纠正道,“你不想让我对你禽兽的话,最好离我远点儿,这口气我出不了,这两天我会非常……禽兽。”
毛秀淑知道这是云霄在警告自己别管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