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几个没有发觉,依旧说笑着往前面去了。
“呵呵,少了两个,不然人倒是齐了,”云霄笑道,“她们两个一个在应天带孩子,一个准备生孩子,不能走动喽!”
蔺金奴脸色一黯,旋即展颜道:“闲暇时也可以出来走动走动的,听说万岁赐了侯爷一艘画舫,如今河道通了,侯爷今后不妨直驶到永定河。”
云霄晃晃脑袋道:“干嘛这么客气呢!老朱和咱是生死兄弟,有必要侯爷长侯爷短的?”
蔺金奴微微笑道:“这哪是客气,只是以前太不像样了,如今刚刚学着过日子罢了。”
云霄劝解道:“有什么大不了的?有日子就要过得!老朱当初喜欢你,也就是因为你那个脾气,若是你连脾气都改没了,哪里还有当年的味道?”
蔺金奴摇头道:“劫后余生,自然会明白许多道理,我倒是没有自怜自艾的意思,士弘的心我明白,只不过大家都长了七八岁,总不见得还像当年一般性格吧?难道我就那么不长进了?”
云霄见蔺金奴说话不似作伪,亦是点头道:“这话说得也在理!心里别堆着那么多东西就行!老朱虽然战场上下手狠辣,可是对自己人却是宽厚性子,这些日子你们还好吧?男女之间,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