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你这边出产的果子吃光不可!”
蓝翎一歪嘴,道:“可惜了,月子里有些东西不能吃了,不许你们在我面前吃!”整个舱房中笑成一团。因为是在船上出生,云霄干脆了当地把儿子取单名“舟”,用柳飞儿的话说,跟那个“胡途”完全有得一拼。
坐月子的日子相对有些枯燥了,尤其是在船上。当初刚刚上画舫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接下来,这么一座画舫就成了漫长旅途的代步工具,当所有女人把画舫内外玩儿了个透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去处,只能如同自家花园一般,整日烹茶围棋,弹琴起舞。
几个生了孩子的倒是乐得坐到一起谈论育儿经,云霄除了抱孩子之外,就是提着酒壶整日闲逛。这个时候,无孔不入的锦衣卫却按时给云霄送来的消息,云南的。
沐英在南疆混得有些郁闷,入滇之后,除了开头的一场会战之外,尝了败绩的把匝拉瓦尔密跑得比战马还快,只要条件允许就必定据险而守,虽然沐英的前锋在之后的小规模交战中屡战屡胜,可损失也一次比一次大,打一阵子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整一段时间。
沐英的郁闷还不止这么一点,主要还是来自于师父还有蓝姨的信,信上将蓝姨的侄女夸跌天上有地上无,让他——媾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