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拍拍云霄的肩膀道:“老弟,将来混不下去的时候,记得到额尔古纳河来找我,那边地方虽小点儿,天气虽然冷点儿,可是养活你和你的那一群女人却还是足够的……”
云霄本来还在惊骇中,听到后来干脆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一躲了之?那么多女人,一路到额尔古纳河,能撑下去的有几个?站着说话不腰疼!”
扩阔正色道:“蒙古人想搞我却搞不动,因为我手上有兵,有粮,有权,可是你不同,你什么都没有,中原王朝一向杀自己人下手最狠,你可要小心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的才华一旦不能为朝廷所用,那必定就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你虽在草野,可是你手上控制的江湖力量绝对可以让南朝陷入动乱,是个人都要防着你……”
云霄怔住了,他知道,扩阔说得一点都不错。
七日后,王通的灵柩被抬上马车运往落叶谷。云霄和扩阔策马并肩而行,两人倒不是向以往一般剑拔弩张,相反,一路上两人在彼此曾经交手的地方指指点点,大谈当年交战时种种可能。
王通下葬后,扩阔守灵直到终七才带着毛秀淑离开,云霄挽留扩阔在落叶谷盘桓了数日才算尽了地主之谊。
秀雪楼的酒窖里,林渺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