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咬牙,抄起床边架子上的花盆用力地砸了下去,鞑子轰然倒地。
门口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坦然地走进了房间,抽出插入鞑子腹中的两把匕首,又捅了两刀,确定鞑子死得没法再死之后,这才站直了身体对未着寸缕的两女行了个礼,从怀中掏出两个布包交道两女手上道:“毛镇抚托在下感谢两位巾帼!从今日起,两位便销去贱籍,以将士遗孀的身份得良田百亩,赏银三百,三进宅邸一座,从此不必再去青楼过那皮肉生涯。这是两位的身份文书、地契、房契,还有票号的兑票。”
两个女人颤抖着手,含泪谢过。那人走到院中,院墙外跳进了五六个黑衣人,纷纷低声道:“大人,清理干净了!军营里下的毒药也都发作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发信号,收网!”
一道焰火带着哨音从县衙的小院中窜上天空,绽放出了一朵绚烂的金花。
守城门的鞑子兵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架上了自己的脖子,不等鞑子兵叫喊,磨得极其锋利的刀刃就割破了喉管,鲜血如泉水般喷涌。民宅的大门一扇扇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个穿着甲胄的兵丁。身后跟着依依不舍的百姓,临分别的时候,百姓们总是强塞几个馒头到兵丁的怀里,含泪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