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监!”
一个中年宦官上前道:“奴婢在。”
“可曾查清?”马秀英冷冷地问道。
宦官答道:“奴婢奉娘娘懿旨到杨妃娘娘寝宫清点了一下,点出杨妃娘娘寝宫中少了大件金器六件,银器十五件,铜器二十三件,玉器三件,宫制首饰十二件,衣裙、布帛少了两箱,杨妃娘娘的私房钱还有六百四十三文;遗失的东西从内侍宫人房里抄检出了少数,多半应该都偷到宫外变卖了,同时抄检出金锭四个,合一百两,银锭十个,合二百五十两,散碎银钱合一百零三两六钱;奴婢追问之下,这些人招认说,遗失的东西除了其中七样是杨妃娘娘实在窘迫才命人典当,其余都是偷卖,当票俱在,口供也据实画押。”
马秀英铁青着脸笑了起来,转而问站在最前面的胡惟庸道:“老胡,你女儿是万岁的妃,按辈份这里你最长,你还当过应天府尹,你说说,寻常人家出了这等实,都是如何处置?”
胡惟庸连忙躬身道:“回皇后,偷盗轻则苦役重则流放;奴仆欺主为犯上,乃是重罪,最轻都是流放,若是主家因此动了私刑,只要证据确凿,按例也是随主家处置的,只消报备便可。”
马秀英点点头,又问道:“司礼监,宫中如何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