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须眉,只是王兄……行猎去了?”
毛秀淑脸色一黯,没有直接回答,低沉道:“两位随我进营吧!”
云霄跟柳飞儿一头雾水地跟着毛秀淑策马跑进大营,毛秀淑告了一声罪,自己先去换了汉服襦裙走了出来,而后才带着云霄跟柳飞儿走进了扩阔的大帐。
大帐内酒气冲天,饶是云霄嗜酒如命也被薰得直皱眉头,柳飞儿更不堪,捂着鼻子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扩阔如同一滩烂泥般地横躺在软榻上,没头没脑地往嘴里灌酒。
看到云霄进来,扩阔甩开酒坛,嘿嘿笑道:“刘老弟,来的正好,与某共醉……”说罢,已经鼾声如雷。
“侯爷,夫人,请坐。”毛秀淑脸色灰暗,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云霄和柳飞儿从诧异中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找地方坐下。刚一坐定,云霄就急切地问道:“王夫人,王兄这是……”
毛秀淑脸上流露出了凄苦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毛秀淑才反问道:“你们说,保保是胡还是汉?”
云霄哑然,斟酌良久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王兄天纵之资,既不是胡,也不是汉……”
毛秀淑苦笑道:“你们也是这么想……可是他想不开啊……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