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那样的大宅子,鸣人是绝对不愿意靠近的,因为总有守卫会凶巴巴的把他赶走。久而久之,他也不愿意离这里太近了。
所以鸣人根本就没有跟着一起来,只有抱着宁次的日向日差,和知雨走了进去。
知雨一路走来,已经差不多看清了状况。虽说日向日差与族长日向日差是亲兄弟,但仍然是分家,仍然居住在这种贫民窟一样简陋的地方。这里离宗家的大宅子还有一段距离,差不多属于族人的群居地,一排排的长屋,就是他们宿舍一样的家。
当走过几排长屋之后,知雨就看到千叶玲等在一扇门前,见他们回来,又见知雨也在,不觉露出了笑容,也向他们这边走了几步。
“宁次怎么样了?”千叶玲关切的看了眼已经昏睡过去的宁次,视线落在他额头的绷带上之后,竟然恨恨的咬起了牙。
日向日差也怜惜的看着宁次的睡颜,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叹息声,说道:“这只是不怎么严重的一点点冲击罢了,睡过今晚,他就没事了!”
千叶玲紧锁着眉头,仍然盯着宁次的额头,像要把绷带下面的烙印看穿一般,语气沉重:“有多久了……我是说,这个咒印具体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她的声音压的很